小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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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之下

‘‘该死,这个小鬼。’’sans站在金色的审判礼堂的尽头,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跌倒在冰凉的地面,四周散落着零碎的·骨头·,那个孩子又一次,一次,一次杀死了他。

又一次,frisk躺在一片金色花上,阳光从洞口倾斜而下,白色的手掌忽然出现并且盖住了他的视线。他手握着刀走出了遗迹,刀子上沾满了尘埃。托丽尔临终前凄凉的眼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他别无选择。有他无法理解的力量在操控着他,从四面八方而来,无处可藏,无处可躲。

他还记得第一次重见阳光时候的感觉,那个在苍穹上喷涌着光热的巨大火球。度过千亿年的恒星。他那时的欣喜与地下被囚禁多年的怪物们一模一样。他第一次觉得地面上花的香气是多么宜人。第一次觉得拂面而来的微风混合着从海洋中蒸发一路而来的水的清爽。

他也是真心喜欢怪物们的。他喜欢品尝托丽尔甘甜热气腾腾的派,喜欢听

sans在星夜下讲科幻天文之类的东西,喜欢看sans逗他弟弟,然而。。。。那股力量不允许,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再一次落入地底。

这次,他手里握着刀,那股力量厌倦所有可能性,终于,地下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在时间的尽头,他见到了他所付出的结果。那个对他业报的审判。金色的长廊,sans站在那里,悲伤的看着倾斜进入审判长廊的微光。自从papyrus离开后,他这一路上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有恶作剧也没有笑话。只有尘埃在地下世界凋零而去。

毫无疑问,他凭借着强大的决心在暴风骤雨的攻势下苟活,也毫无疑问的他杀死了sans一次一次又一次。

而今,他再一次站在长廊上,sans也像往常一样站在长廊上。他们像木偶一样重复的表演死亡的悲剧。这一切是那么的荒诞,悲哀和绝望。一次次又一次次的重复着,他清晰的记得这是第几次屠杀,五十次。有时候,他会好奇,sans究竟记不记得这一切,papyrus呢?托丽尔呢?他们还记不记得这个重复往返的悲剧。,他甚至有些好奇在这么下去,他们会发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他已经各种意义上的无法回头,第一次见托丽尔的逝去时悲哀的感觉,也逐渐随风而去。现在他一次次从托丽尔的尘埃前平静的走过,就像是在完成一个仪式。

重置。。。

‘’sans‘’尖锐活力的声音把sans从空洞的沉思中唤醒,‘’你这个懒骨头!‘’屠杀线带来麻木的钝痛感,他一次次目睹兄弟随风而去,一次次死去,与兄弟一起再一次复活。有时候,他会想,没关系的,反之papyrus还会回到他的身边,然后他们会再一次经历这个地狱般的折磨。然后再来一次。他忽然厌恶这种无所谓的感觉一次一次的目睹,一次次的复活。

他惊恐的发现,迟早他会习惯papy的死去与复活。他会习惯在地狱尽头被杀死,他会习惯屠杀,就像往常一般生活下去,行尸走肉麻木不仁。在这个游戏一般的世界慢慢窒息而死。没有痛感的窒息死去。屠杀线的记忆越发清晰,他清清楚楚的记得papyrus的死去,空无一人的地下。

‘’sans‘’papyrus抱住了脱力跪在地上的兄长。

‘’你知道,我担心你‘’晚饭后,sans依靠着papyrus,两只骨头缩在沙发上。

‘’嗯‘’

‘’你最近连双关语都不说!‘’

''嘿,弟弟你终于理解双关语的乐趣了‘’

‘’sans。我没有在开玩笑‘’

‘’理解理解。papy‘’

‘’不,你不理解‘’papyrus看上去有些火大,‘’你最近直到中午才起来‘’

‘’那个恒【很】正常,毕竟我是个懒骨头。‘’

‘’不,那个不正常,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最终我们还是什么也得不到,最终你还是会忘记一切的,都怪那个该死的重置]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因为你是我兄弟,你不必瞒着我。要知道两个骨好过一个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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